我自然是想哭多久哭多久,铃兰和榛榛却不这样想。
铃兰练完功回来,见我扑在孟瑛身上痛彻心扉,眼眶也跟着红了,满脸同情地过来安慰我。
我没施法术,不知道她一直在跟我讲话,只晓得自己身边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杵在那里,时不时还要拍一拍我。
到晚间时,榛榛照她白天说的那样来找孟瑛出去玩。是时我正趴在桌子上,姿势颇像她那只肥鸟。
孟瑛见她来,惊得一下站了起来。
我懒得擦眼泪,以两眼为中心的放射状泪痕此时已干了个差不多,难以忽视。
我固然无所谓,榛榛亦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最尴尬的只有孟瑛。
孟瑛瞧我一眼,一手指我,另一手对榛榛一摊:“要不改天?”
榛榛的目光在我们中间飘来飘去,半晌,道:“要不带阿襄去散散心?”
孟瑛一想,这话也没什么毛病,想不出怎么拒绝。
铃兰亦帮着榛榛,却对我说:“阿襄,别伤心了。我们出去走走。”
我其实并没有多伤心,只是愿意想笑的时候笑到不想笑——同理,在想哭的时候哭到不想哭。仙的思维不是人能理解的。
……
“小球,别乱动。”榛榛捏诀轻轻收了收肥鸟的去-势,拯救了摊头上一只不明小果子。
嗯,可能是只桃子。
我不禁问:“小球?”
“是啊。”榛榛把小球捧在手里,一下一下地顺毛。
太贴切了。
孟瑛掏钱买了只小香包,转身系在了我的腰带上。
我道:“我要这东西干嘛?”
“遮遮你身上的鲍鱼味。”她说。
我惊恐。我身上真的有咸鱼味?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自己都闻不到。
但我还是在自己身上到处嗅来嗅去,形状好比一条狗。
少顷之后,我无意间瞥见铃兰和榛榛这二人,只见她俩皆偏着头掩口轻笑,顿知孟瑛耍了我,跳起来就向她扔法诀。
仙法在凡世作用不大,我也就不怕扔到旁人,于是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街上追砸孟瑛。
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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