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摇了摇头。
虽然吾做的是怪力乱神的事情，但对这些，除了自己占卜出来的卦象，自己所能看到的不能言明的东西，对于鬼神之类的，也是不信的。
若这世上真有神仙，庙里每天都有人去求，那神仙不得忙死？
“姑娘，去放一个吧！”小贩还不死心，拦住了吾的路，“不贵。”
“吾……我……”吾在外还是懂得要低调的，但谁也不能逼迫吾做不想做的事。
“这个河灯挺好看的呀！”一个已是弱冠的青年，身姿挺拔，下盘稳健，气度不凡，剑眉下一双灿若朝阳的眸了，迸发出如阳光般的亮光，照进了人心里，“老伯，我跟她是一起的，这个河灯多少钱？我们要了！”
他便是那位刚封的将军。
吾同他不熟，拂袖便要离开。
他却一把揽住吾的肩：“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别生气啦，你瞧瞧，这个河灯好不好看？”
吾皱了皱眉，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老伯，你的河灯都挺好看的。”这位青年将军望向了这个小贩的摊位，“你还有多少灯，我都要了！”
这个小贩愣了一下，很是激动。
“这些钱够不够？”青年将军拿出一小块金子。
小贩颤抖着手接过金子，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不住点头。
吾冷眼望了小贩一下，师尊说的还真是不错呢，有钱能使鬼推磨，谁都不嫌钱多。
“可是，太多了……”小贩有些为难，“这位公子，我找不开啊！”
吾被他说的话惊了一下，但对师尊说的依然深信不疑，这大概只是个意外。
世事无常，并无绝对，总有意外。
“不用找了。”青年将军很是大方，“这个河灯我们就拿走了，剩下来的，如果有人到您的摊子上去买，您就送给他们吧。”
“难得一个上元节，给大家助助兴总是好的。”青年将军说完，拉着吾走了。
“祭司大人今日没有待在钦天监吗？”青年将军手里拿着河灯，望着吾笑了笑。
“将军不也没在那金銮宝殿上，同圣上共饮吗？”吾目光淡淡，转向面前的河水。
“都是些老顽固，一个个动不动就互相弹劾，谁升官了就上去巴结，虚与委蛇，待在那儿浑身不舒服，”青年将军很是实在，“若不是现今边关战事不吃紧，父母又想念得紧，皇上还连发三道金牌把我召回，我是真不想在这儿。”
“但你可不一样。”青年将军把河灯放在手上来回打量，“我出生将门，天生放荡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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