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夫诸?”
少年纤细的手指触碰到了呼呼噜的四角,呼呼噜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
“嗯,你弟弟一直想摸的。”
越清冬坦然到。
“我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的记忆。”
宴月的手不断地在夫诸的皮毛上磨搓,而呼呼噜也一脸享受。
“他叫什么名字?”
“呼呼噜。”
越清冬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其实有点羞愧,毕竟这个并不得体的名字也许对于一个古人而言有些诡异。
“呼呼噜?蛮适合他的。”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越清冬看他平静下来,像是可以沟通了,于是问道。
“我在没来到春熙镇的时候,就一直流浪着,流浪着,那时候弟弟一直在体内沉睡。”
“后来,我控制住了知府,让他多了个儿子,过上好日子后,就把身体让给了弟弟。”
“然后,我发现春熙镇的人们多少有了些变化,我很害怕,就用你看到的白线抑制住了他们。”
“再然后,当我看到那红毛修士来的时候,就想着完了。”
“那是我爹藏在这半截手指中的记忆,他是东华门的人。”
宴月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在说一朵花开了。
“不过,你会来找我,或者说找我弟弟是我意料之外的,那乞丐是个大能不假,但是他心思显然不在凡尘。”
“至于你,我以为你会在这场异变中死去,所以也没有抱有太大的期望。”
宴月顿了顿,眼睛里的白光渐渐退去。
越清冬知道,他又陷入了沉睡。
“阿冬姐姐,我刚刚怎么了。”
越清冬看着茫然失措的偃月,心疼地将他拦在怀里。
“偃月,刚刚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说,你先好好睡一觉吧。”
对于这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越清冬到底不想这么快告诉他真相。
诚然,他需要长大,但是长大从来也都是自己的事情,如果环境允许,长大应该是循序渐进的,而并非是像绝大多数人那样,在一夜之间。
“呼呼噜,背着他吧。”
越清冬刚刚用了安魂引,现在真气有点上不来,好在呼呼噜看在猪草的面子上主动背上了偃月。
宴月可能活不长了,这是越清冬刚刚没有和偃月说的。
事实上,原书中,宴月是当场魂魄消散的,当然原书里遇到这事情的也不是她自己,而是风楚星和杜若华,宴月也不叫宴月,书里面叫阿宴,而且是个姑娘,当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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