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命啊!饶命啊!”
下人亦是北舒属下,固然晓得他的手段,闻他言语,却是都跪了下来。
“要本王饶命?”北舒见此,眉间朦胧未散,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下,容得其破碎成片:“你们还不够资本。”
“良王殿下!”
此时此刻已是看不下去的醉鸣连同他们一同跪了下来,脸上皆是忧虑:“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时候告诉她这个消息。”
“与你无干。”北舒心下知道是她为他们求情,但却是不卖她这个情面,直接起了身,淡淡扫视于下:“死了些人罢了。”
“殿下!”时相逢巧,清照忽地睁开了眼睛,用手全力拉住了抬袖的北舒。
北舒一听言,方才放下手上毒药而入袖,坐了下来,声音不复才时,多了几分温柔:“你怎起来了?”
“清照谢过殿下治好了清照之疾,不过清照如今家中有事,必须回赵府,请殿下谅解,清照改日定登门拜谢。”她却是慌慌张张地,不顾着北舒拦她,直接跪入了那冰冷的地板。
“你怕我?”
冷清如他,淡漠的眸子藏尽深邃之意。
而此时的醉鸣一听得那三字,又想起了在易春楼时,他也那般问过她,一样是冷清,只是,不同了人罢了。
“我......”那冷清的气势压得她抬不起头来,她低了头,微微撇向一旁,却无言语。
“好,你现在可以回去。”北舒忽地勾了唇,深邃如潭水之眸忽变了似皓月般,明亮而柔和:“本王和姜氏随你回去。”
“可!”
“准备马车。”北舒未理会她所欲言又止,直接离了去,不给人留下一丝话语的空间:“一个时辰后,前往京城。”
而此时此刻,清照不由得咬了咬唇。
偏房长廊。
醉鸣挽着紫色裙纱,心急地寻熟悉之影:“殿下!殿下!”
“寻本王何事。”
北舒于长廊一头,淡淡看她。
“殿下!”醉鸣一听到声音,欣喜得回了头,却见得了一袭蓝衣的他,哑了些时刻:“......”
北舒似是极为适合蓝色衣裳一般,一立而浑然得恰天边相印的蓝玉,越发是淡然而合着温润的模样。蓝袍上绣着淡淡的花纹,更是墨色而柔滑的发丝,被黑色丝绸扎了起,随着清风飘着,恰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
“怎了。”北舒未察觉得何,仅是淡淡观她。
醉鸣忽地低下了头,脸上挂了红晕:“李,李娘子唤我来问问殿下,可否动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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