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来看着眼前的人,笑着示意眼前的人落座,即墨白依旧一脸懵。东方榕转身擦去眼角的泪水,示意杨妈妈去煮茶。
三个人围着桌子落座,双双看了看,有些拘谨的笑了笑,东方榕看着即墨白,柔声问道:
“公子有二十了吗?”
“二十六了。”即墨白看见桌上的橘子,下意识的拿起一个剥了起来,将每一瓣上的橘丝扒的干干净净,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果然如独孤念所言的那般,东方榕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
即墨白对上东方榕的表情,才惊觉自己的无理:“抱歉,夫人,我自小很喜欢吃橘子,一看到橘子就控制不住自己。”
“无碍,你吃吧,我也很喜欢吃橘子,每一瓣都要把橘丝扒的干干净净。”东方榕一边说一边扒起了橘子,手法同即墨白如出一辙。
即墨白心里说不出的暖意,这里的一切都让自己有种道不明的舒适,上一次还是同独孤夫妇在一起的时候。
“当年怀着我儿子的时候,我吃橘子的状态那才叫一个痴迷。”东方榕默默地说着。
“哦,那令郎呢?”即墨白看了看四周,这里不像还有其他人住的样子。
东方榕苦涩的笑了笑:“弄丢了,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算起来,也该二十六岁了。”
“可有去找他呢,毕竟是皇室的孩子。”即墨白心里想着,这个夫人住在冷宫,是不是因为弄丢了皇子,才受到这样的惩罚。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他不是皇子,是我的儿子。”东方榕的语气突然间有些激动,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怒。
这夫人,许是被关的太久,才会有这满身的怨气,即墨白心里嘀咕着,越发同情起她来。
“他是即墨家的孩子,不是这个肮脏的皇宫里的孩子。”东方榕喏喏的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旁人听。
即墨白听进去了,即墨家的,居然跟我是同姓。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认,他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能记着什么呢,我说的话又能有什么用,许是不会再见到了吧。”东方榕无奈的叹了口气。
即墨白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话,让自己也怔住了:
“您当年说了什么?”
东方榕笑了笑:“刚出生的婴儿,能记着什么呢,我说的,已经无所谓了,只希望他能带着那颗猫眼石,那可是我们母子相认的唯一物件了。”
即墨白正在扒橘子的手停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东方榕:“猫眼石?”
“对,那是属于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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