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儿,你在这里过得很开心?”殇阳依然紧紧地看着我。
呃?
我微愣,而后轻轻地笑起来。算是吧,在醉脂楼的这段时间,虽然有很多事情发生,但却也是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是的,我过得开心而充实。”在这里,我不用依附任何人,在这里,我可以很自我的存在。
“孀儿,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你,不快乐吗?”他的声音,有些期待,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一时不知如何答他。
那段时间,我确实不快乐。季如风的无情,紫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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