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若清输了,尽管现在帝位在他手上,但他依旧输了!”冯俞毫不惋惜,只是感叹一切都有定数。
傲寂颔首,“只是你生不逢时,不然大有前途。”
“南宫傲寂,多说无用,既然落到你手中,要杀要寡,悉听尊便!”冯俞硬气的挺胸,即使败了,但忠义不能忘。
“呵,算条汉子,可惜认错了主子……”莫尔凡轻笑,对他这份忠肝义胆还是赞赏有加。
“别,别听他的,将军!”曹水利‘扑通’一声跪下,爬到傲寂脚边抓住他玄衣的下摆,不停的磕头求饶。“将军,将军,您,您饶了小的……小的没想害您呐……小的只是帮他们传传信……”
“传信……?”傲寂一展浓眉,摆脱抓住他长袍上的手,不着声色的退后两步。“替谁传信?”
“额,小的,小的……”曹水利牙齿打着颤,‘咯咯’的撞击声很是清脆。
彦儒在一旁翻个白眼,她怕他一不小心咬到舌头。
“不方便说?无妨……”傲寂给自己斟了杯茶,悠闲地品着。
“不不不,”曹水利把头摇的像波浪鼓,唯恐掉不下来似的,舌头亦纠缠在一起,成了结,“小……小……小……小,小的替,替,替……”最后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拳头攥得紧紧的,重重的把头一点,表情痛苦挣扎。这让彦儒错误的以为他把舌头咬掉了。“克鲁特和……和……”
“曹水利……”冯俞大喝一声,一甩衣袖,气愤之极。
傲寂随即抬臂,反手一甩,待冯俞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后,众人才发现他右眼上多了一根细如牛毫的银针,不仔细看根本不易发现。
“若不是那烛火一闪,你现在就见到阎王了!”傲寂看着冯俞,脸色深沉,蓝色的眼眸像海水一样翻涌着。
“你,你……你……”曹水利指着冯俞说不出话。
“呸!贪生怕死的东西。”冯俞捂着右眼,很痛苦的鄙视着。
“我……我这是识时务!”
“噗。”彦儒嗤笑出声。
冯俞则是睁着一只完好的眼,伸掌向曹水利击去,好似快燃尽的烛火做最后一搏。
“你真是活腻了。”
说时迟,那时快。莫尔凡右掌斜出与冯俞掌力相碰,’咔嚓‘清脆的物体断裂声,随后而至的是冯俞比先前更惨烈的叫喊。
“呕……”彦儒反转过身去干呕。曹水利则是脸色骤变,全身上下抖的像在水中颠簸的小船。
冯俞白花花的臂骨裸露在外,挂这肉丝滴滴答答的淌着血。
傲寂深沉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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