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清的话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当日的情形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简直是永生难忘，卫东身上的秘密无可抵赖，但一时间也无法解开，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出来。
“是，卫东自己也承认他身上隐藏了一些秘密，但他强调这些秘密是对世界无害的，所以，这一点我们可以暂时先存而不论。另一个重要疑点是，如果卫东真的是天启基金的实际掌控者，陆成业、陈永立的公司只要10亿元就能救活，10亿元对天启基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为什么会见死不救呢，难道对他会有什么好处吗？”
我话音刚落，李石头、张道清、陈诚奎和陆家明四个人都同时看着我。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我奇怪的问。
李石头笑着说：“非常对！这正是我们找你来的主要目的。”
“什么意思？”
李石头从地下室一角搬出一块白板来，在上面写下成业、永立、天启、庄菱。
“因为我投资矿田资金需求太大，20亿元已经占我公司一半的股份，前几年我为六位老员工分配了股权，实际上我的占股只有40%，所以这笔钱一旦注入，我就将面临失去公司话语权的风险。为此我利用天启和庄菱财团相互竞争的关系，各自套取了不少两家基金公司的情报。大致的情形是这样的：3年前天启基金之所以突然停止向成业、永立公司融资，是因为天启基金当时正在做一单金额超过200亿的大生意。”
李石头在“天启”旁边写下“泉州鼓山”四个字。
“为此，他们几乎停止了20亿元以下的所有投资项目，目的就是要全力获得福建泉州鼓山方圆三十公里70年的旅游开发权。”
当我听到“泉州鼓山”的时候，心头又是一震，卫东的老家不就在泉州市吗？
“那么，是不是说成业科技公司和永立建筑公司的破产，不能怪天启基金为富不仁呢？真相远没有那么简单。事实上，在两家公司破产后，天启基金曾多次提出要接手壳资源，还曾问我是否有意出让。而出面有意接手的公司，就是你爸爸王天伟的宏达安保。”
我愣住了，怎么从来没听老爸说过？
“我知道你会感到奇怪，介于我和你爸的关系，我很快就知道其实并非你爸的想法，而是受来天启基金项目经理的委托，让他出面协商收购事宜。而像你爸爸这样受过天启基金的各种照顾，然后帮助天启基金四处收购、兼并、控股其他有潜力的实业公司的白手套，据我所知，全国有300多家。各位可以想象，天启基金的规模是何等可怕，说它是隐形的金融帝国也不过为过！”
“这么庞大的资金竟然是私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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