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朗下狱,刑没少受,但是之于当年却只字未提,三天两日的耗着,多少让人心生不悦。
期间自除了韩小义,陈青也是派着小李公公,时时亲自过问的,许是以为只要咬紧牙,便是陛下也不好凭空治人死罪。
直到王朗入狱的第十日一早,韩小义刚进王朗所在大牢门儿便撞上小李,身后是盖着白布早已僵直的王郎。
韩小义忙问“李翁这是?”
“实在熬不住,一个眼错没看见,便咬舌了。”
韩小义揭开看了一眼,还果真是咬舌。
小李对他躬躬身,客气道“虽然是这么个结果,奴也该对陛下和昭侯有个说法,就先回了,您自便。”
“那还请李翁先缓缓对陛下言,让他告诉我哥吧。”
“奴有分寸的,容侯放心。”
“且慢……借问一句,那王家其他人,会如何?”
“这个奴却不好说,还要请陛下的旨意。”
“只是终究尽而未尽,说是大不敬……但其家眷也不可能都从死。”
“李翁误会了,我只是想说祸不及妻儿。”
“容侯英明,想陛下也会酌情考量,奴告退。”
小李回宫复命,对陈青道上下停妥,又言“告诉他说会保他家眷平安,他听后便当即自裁了。”
“只是……”
“只是什么?”
“这边才咽气,容侯便到了。”
“元容亲看过了。”
“是……但想来并不多疑什么,还嘱咐先告知陛下,让陛下转述昭侯。”
“这事儿终归成了他一块心病,想这次能断了根儿,看他身体能有些起色也好。”
“你下去吧。”
“奴告退。”
陈青带着暗卫调查的许多证据,见韩晨,果然是皇家,这两年倒是更发展些,调查范围和深度自比他们自己更广。
其中不乏王朗口中所谓行商的足迹,倒也不算完全谎言。
但大底如同所料,韩晨倒是没多大波动,只是对着陈青含情脉脉笑道“多谢费心。”
“我也只为你好,多少年心事也该放过,心宽一点,病自然也好些才对。”
“不过是他自己的心魔,其实,若我说,我并未那么在乎王朗所为,会不会有些不孝,咳咳……”
“他也不过是别人手中一把刀。”
“你啊,他算计你那些,你都忘了,若他真是什么安分人,也不到今天。”
“倒是他的家眷,我只放了发配,就此完结,也算合了你们的心。”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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