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我收到了吴晓茵送给我的新年礼物,一辆暂新的奥迪A6汽车。张宝宝送的那辆车在送张大年上西天的时候完全毁了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我非常的不好意思,对吴晓茵说:“吴总,这是干嘛,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礼物?”
吴晓茵看着我的眼睛说:“叶南,我们俩人之间只有名字,没有职务之称,以后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只能叫我晓茵。记住了。”
“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我之间的那些事是要带在地下去的,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
我没那么伟大,要不是我一直欠着吴晓茵五百万元人情的话,我真的不一定愿意拿自己作为殉葬品来制造这起惨案。
当然了,我这样做也出自于对伟大女性的尊重,吴晓茵乳房旁边的伤痕刺激了我,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岂能任恶男践踏。
李准回东北呆了一段时间,看看风平浪静之后回来了。
他当时开的车将牌照取了,而且车烧得面目全非,他早已跳下车去。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兄弟,谢谢你帮我。”
“你与他有什么仇恨吗?”李准问我。
我笑笑说:“杀子之仇,夺妻之恨。”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要不然,我怎么会下这样大的赌注?”
我说的一点都不假,张大年的确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他的家暴让吴晓茵腹中孩子没了性命,是他一再让张宝宝嫁给赵金。他简直疯了,任意挥洒着自己,却随意践踏着自己亲人的灵魂。亲人何必为难亲人,他连这个都不懂,根本不配作人。
如若不是他的恶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过得很好。
我将吴晓茵给的二十万元一次付给李准,李准眼睛睁多大:“哥,真给啊!”
“那当然,大丈夫言出必行,岂能言耐而无信?”
“可是你也太那个了,万一搭上你的性命,你这样值吗?”
“值,当然值,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看你得到与失去是不是成正比?这报仇的事我觉得值。”
李准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哥,你是男人。”
我苦笑,我是不是男人,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老婆苏洁却给我戴了绿帽子,我真他妈不是男人。
张宝宝在正月初六那天生产了,是个儿子。徐小妹在第一时间内把消息告诉了我,我悲喜交加,我终于有儿子了,因为我行动不方便,我没去医院看张宝宝。我托负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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