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低下头,再也不想说什么,如果真不是金裳的话。
“你好好休息吧,沐烟歌他大概今晚就会回来。”金裳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看我,有些心疼,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要出门。
“你要去哪?”我紧张的问道。
“我?”金裳的神情有些奇怪:“我出去走走。”
“我想回去,你让别人将我送回去吧。我想回自己的住处。”我作势就要起身。
“难道我这就那么让你觉得不安心吗?”金裳似乎有些恼怒。
“不。”我用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回复了金裳,然后艰难的支撑着就要破碎的身体,向门口歪歪扭扭的走去,一个不小心就要摔的粉碎般。
......
晚上,祝逸之靠在床板裳,我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存,身体累,心也累,我还年轻,可是怎么却觉得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要赶快好起来,这么下去人就要毁了,接二连三的受伤,已经让我身体愈近垂败。
“还不睡吗?”祝逸之将纯轻轻搭在我的额头上,细细的啄着。
“睡不着。”我避开他的嘴巴,将头又往他的怀里埋埋。现在好疲惫了,好像与沐烟歌和祝逸之离开皇宫,然后去宫外过独居的幸福小日子。
“想什么呢?”风起了,祝逸之拉了拉身旁被子,盖到我身上。
我是冷,但却不是身体冷,而是心冷:“我在想我为何会摔下悬崖。”
“这还用想吗?不是金裳做的吗......额,怎么了?”
祝逸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用手指堵了回去,道:“小心隔墙有耳!”
噗——但是,却哪知祝逸之居然笑岔了气,弹了弹我的鼻子,笑着说:“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有没有人偷听我还不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吧,哈哈......”哎,真羡慕这小子,还可以如此开心的笑着,记得以前我又何尝不是呢?
接上话,我继续和祝逸之解释道:“若说是金裳,那日她的确与我同上白羽上,可是一,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是她将我推入崖底,这二,她也没有伤害我的动机呀,虽然她那天的确很奇怪......”
“傻丫头,你们女人就是奇怪,生气也没有个理由,说不准哪天吃醋了也能杀了人……”祝逸之逗趣的笑着。
可是,我却好像听出了名堂,吃醋?吃醋会是金裳推我下崖的动机吗?可是不对呀?她吃谁的醋?沐烟歌?不可能!楚汐?更不可能,那就......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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