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战前的轻落一吻,愣了傅子卿,也愣了明方。
明方很明显的就不愉快了。
在打架之前秀恩爱,确实令人感到不适,尤其是对于明方这种卑微到骨子里的暗恋者。
明方忍不了,弓箭脱手而出,直刺向厉承。
厉承慌乱迎击,险些没有挡住,还是傅子卿在身后,握着厉承的手握清晏,一个招式拦下羽箭。
一箭未中,下一箭,明方这次认真起来了,索性一口气架起三支箭。
傅子卿见劝不动,手握着厉承的手,唇凑近厉承耳边道:“承儿,驾驭清晏,有道剑修秘法,我说你听……”
明方想杀厉承的心突然间就不仅仅是因为血玉了,看来要先除去碍事的傅子卿才行,当即收箭,反而打了个响指。
大脑断片般,傅子卿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音,钻心之痛瞬间从心脏上次的伤口蔓延开来,重心不稳,握着厉承的手也滑了下去,险要摔倒。
“子卿!子卿!”厉承也不管清晏了,直问明方,“你做了什么!”
明方又拉起了弓,理所当然道:“蛊术啊,你以为萧释文的蛊术是谁教的?我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傅子卿看起来已经十分隐忍了,睁不开眼睛,但硬是忍着一声不吭什么,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厉承慌了神,几乎要丢下清晏,为傅子卿擦汗,却触到了异常的体温,“怎么会这么热?”
傅子卿的额头,热的不太正常,就像是……就像是体内有火在烧。
傅子卿却故作镇定,咬牙颤抖着重新站起,费力睁眼,动作都是小幅度,坚持了一会儿,竟重新握上了厉承的手,声音颤抖,“别松开清晏,继续听我说……”
厉承:“可是……”
“拿剑!”傅子卿用力紧了紧厉承的手,厉承不敢乱动,只好听话拿起清晏,傅子卿又费力咬牙道:“利用你身上的血玉,和清晏共鸣,打得过……你先……呃……”
厉承:“子卿!”
傅子卿抓着自己心口,就像被人捏住心脏般钻痛,仍镇定对厉承道:“按我说的做……”
明方摇摇头,不去理会傅子卿如何,对厉承道:“厉承殿下,我能轻易救活一个人,也能轻易杀了一个人。”
厉承扶着傅子卿,清晏逼近明方:
“暗中伤人算什么!你冲我来!”
明方道:“原本就只是冲你来的。可惜镇安王求我留傅将军一命,不然我早就杀他了,用得着这么麻烦?”
厉承:“你想怎样?”
明方故作思索,“要不你自裁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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