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天色暗的很快，六点过一点天就擦黑了，晚上八点时分，所有夜宵的摊档都已各就各位，大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
东顺街十字路口放眼望去有六七家摊档，摊主们都不约而同的在各自的摊档前放着自家用硬纸板做的招牌，李凡和王冉一眼便找到了“常记小吃”。
两人都换了便服，自然地坐在了餐桌旁。经营摊档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老板正在另一张桌旁收拾着碗筷，围着锅炉转的老板娘只得上来招呼。
“两位想吃点什么？”老板娘乐呵呵地问。
“两碗花生汤圆。”李凡随口回道。
“好，马上就好。”老板娘又转身回到锅炉旁继续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老板将两碗汤圆稳稳地放在了李凡和王冉面前。
“哎，老板请留步。”老板正准备转身离开，李凡客气地喊道。
老板憨笑着停住了步子问：“是还差点什么吗？”
王冉连忙谦笑着说：“没有没有，是这样的，您看现在客人不多，我们想跟老板聊聊。”
老板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迟疑道：“聊聊？你们是……”
李凡面无表情地从上衣兜里摸出证件，王冉也紧随其后。老板凑近看了一眼，表情由不解变成了惶恐：“警察同志，我们家谁犯事了吗？您可要调查清楚呀！”
老板娘闻声也凑了上来，比起丈夫的惶恐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了……出，出什么事了？”
王冉心中暗自好笑，就头儿那张寒冰脸，没事都给吓出事了，于是忙将随和的笑容堆上脸：“不关你们家的事，你们别多想，我们只是想向二位了解点情况而已，就问几句话，你们照实了说就行。”
两口子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老板脸上重新绽开了憨憨的笑容：“呵呵，看把我们两口子吓的，您问吧，只要是我们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王冉自觉地翻开笔记本，从里面抽出两张照片递给李凡，然后自己准备记录，只听李凡问道：“你们认识这两个人吗？”
两口子对着照片瞧了片刻后老板娘说：“都是熟脸，常来我们这儿吃东西，不过我们不知道名字。”
“不知道名字没关系，你们只要仔细回忆下，这个月7号的晚上他们有没有来过？”李凡又问。
两人仔细回忆起来，不一会儿老板娘说道：“来过，来过。”
李凡又问：“您确定是7号？这日子可错不得。”
老板娘恳切地点了下头：“确定，那天我们家的汤圆刚做了花生馅，绝对不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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