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船游深处,沙鸥白鹭鸣叫了起,扑腾地腾飞起来。
然而,被惊了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把湖面盖得严实。许些荷叶轻浮于湖面,有的亭立在碧波之上,似层层绿浪,如片片翠玉。
一阵风吹来,荷叶上的露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北舒坐于船头,轻轻地念着这一句词。
船本便狭窄,于船尾的清照固然听到了这一句,不由问了:“公子喜这句词?”
“确实如此。”北舒借划船之力,摘下了一支莲蓬:“虽现是悠行亦不算得争渡,但这滩“鸥鹭”,确实来得突兀,免不得借用李娘子之佳词。”
“那,公子为何喜她之词。”
“你想知道?”
他无意问起,正剥着手上的莲蓬。
闻他言,清照抿了唇,垂了眉:“随意问起罢了,公子不说亦可。”
“也不是什么秘密。”北舒将剥了的莲蓬递给了她:“你吃了这个我便告诉你。”
“这能吃?”她略是蹙眉看着那已剥好着的莲蓬。
北舒轻笑:“你说呢?”
清照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接过了那莲蓬,方是抿唇咬了一口。
“那李娘子可是有名才女,试问,有谁会不喜欢才女的呢?”
北舒才话落,旁的清照顿时惊了:“什么?!”
“见你如此反应,倒像是李娘子本人一般。”
“怎么,我不像么?”
清照笑着,又咬了一口莲蓬。
“哦?难道像吗?”
他固然是不相信的,怎会如此巧遇得?
清照轻咳了一两声:“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正好,我亦也乏了。”北舒点了点头,唤得:“船夫,拐回罢。”
“好嘞!”
船夫话落后,又是一片极致的寂静,蛙鸣声此起彼伏。
至岸,双双分散。
......
良王府。
“良爷,您可回来了!”
来人齐筹,良王府管家。
见着齐筹盼得已久的样子,北舒略是奇怪:“府上出了什么事?”
“倒不是府上。”齐筹顿了顿,对着了北舒说道:“官家派人告诉良爷,后日便是太后生辰,唤良爷准时前去。”
“原来如此,本王晓得了。”
奇了怪了,后日太后生辰?可他怎记得,太后生辰是下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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