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开始就陷入昏昏然,舞儿肯定感觉不错。她在我对面不足一米远的一把木椅上款款而坐,优雅地伸直两腿,以免那开口不算高的旗袍弄出皱褶来。她的**裸露无遗,但她不显得害羞,因为我是她如胶似膝的情人呀!她的嘴角挂满微笑,甚至有点儿放肆,因为她自知这会儿无可挑剔。那对高耸的**俯冲过来了,竟然突出身子画了一个钝角强的抛物线!我恨不得撕烂那片破布。
但我急冲冲抽身而出。我假装看风景,跳出舞儿那对糖衣炮弹的射杀半径之外。我的意思简单得很:我不想这就被舞儿射杀掉,我先要跟她说说话儿。但我的举动显然吓坏了舞儿。远远地,我发现她怔怔地望了我,脸庞抹过一片乌云,然后,像黑云蔽日般垂下眼帘。
那垂下的眼帘俨然电影里的埃及艳后。
我又是激动、又是心疼地回到她身边。
舞儿不说话。我不知怎么也不说话。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原来我的王后终究改变不了一个忧郁的坯子;她的一身艳装和才不久的顾盼不过是她刻意所为。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她不过是要取悦于我!我眯起眼,解读着她那思想者的头颅,直击她的心灵深处:白戍边,你想好,我舞儿这就山穷水尽,别想我魅力无边。我曾经是个寡妇,如今生产过两个孩子,我是不值得你一个童子身守望的。我还有螃蟹的麻烦,我不知道你怎么斗得过他。
的确有一个螃蟹的麻烦。也只有一个螃蟹的麻烦。我这不是专门为了解决这个麻烦而来的吗?
“舞儿,我这就要失物招领。”我突然抓了舞儿有点冰凉的手,径直说。
舞儿任由她的纤纤玉指滑动在我温暖的手掌心。她的口气跟她的手儿一样软弱无力:“哎!你怎么叫螃蟹松口呢?”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战!”我这就告诉了她一个决定。
“他会杀了你!”
“我也会杀了他!”
“不值得!”
“他杀不了我!”
“我不要听到打呀杀的。为了一个女人!别人会怎么看我?”
“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
“是我害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想来螃蟹算一条汉子,会以一战定进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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