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和我说什么啊?”
“。。。。。。”洛枭仍然一言不发。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我的时间很紧的。”
“。。。。。。”洛枭好像把夏浅沫当成了空气。
“你这个人。。。。。你。。。你不可理喻!”夏浅沫实在受不了了,这怎么弄的像是夏浅沫有话要说,而不是洛枭有话要和夏浅沫说。
最后夏浅沫也一言不发,一直看着洛枭慢吞吞地把手里那杯香浓的咖啡一点点喝完。
“我想说的是那天在学校演奏的事。”洛枭那尊大佛终于肯发话了。
夏浅沫的脸色黑了下来:“那天有什么好说的,你不会要夸我琴艺精湛吧!那就免了吧。”
洛枭笑了笑:“我为我那天的失策感到抱歉,最初我听到工作人员说灯光照到的就是我们俩的座位,可没想到有个灯坏了。”
夏浅沫喝了一大口咖啡,道:“这又怎样,对我来说和谁合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受到大师的赏识。”
洛枭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仿佛要看穿夏浅沫的心:“真的?我很好奇,也想知道,那天你和欧哲合奏时的心情是欢喜难耐,还是痛苦?”
夏浅沫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的画面和他所说的那句话:
我们都会忘记,只因回忆经不起岁月的沉沦。
夏浅沫的心中的苦涩和刚才嘴中的苦涩融合在一起,形成最苦的毒药,苦的人嘴角发麻,明明忘记了,可为什么,那里还会痛?
“洛枭你究竟想说什么?”夏浅沫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洛枭的眼睛从未从夏浅沫身上挪走,他很想去看透她,即使很危险,他也要去猜透、看透她。“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当时是以怎样的心态去弹奏的那首曲子,你是以什么心情怎么面对他的?”
夏浅沫仰起头,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洛枭,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样很好玩吗?我没时间和你玩你猜我答的游戏!”
说完她就站起来走了出去,可她还是清晰地听到他在背后对她说:“夏浅沫,你等着,终有一天,你在我面前会变成一个透明的人,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那自卑的骄傲,终会在我面前破碎不堪!”
夏浅沫知道,只要是洛枭想知道的,从来没有人敢阻拦,夏浅沫等着那一天,她也想看一看,当自己的骄傲碎了一地时,自己究竟在怎样的情况下才狼狈不堪。不过,现在,她只需要做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夏浅沫并未走远,而是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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