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真心实意的关心让做师父的宽心。莲在转过身来,轻轻笑了笑,“你这丫头,教了你读心术,可是用在师父身上了?”
“不敢不敢,徒儿哪敢,”见萸连忙解释,她哪里会有与师父造次的心思,“只是看师父整日愁眉不展......”
“说笑的,莫上心。”莲在笑意盈盈,见那丫头把玩笑话当了真,连忙解释了句,“确实总有些蝇虫,扰得人心烦啊。”
将将入冬的气候了,哪里来的飞虫?
见萸恭顺地低下头颅,自然是听出了莲在师父的话外之音。可是,轮到蝇虫之事,她自己也算不得清白身,遂将话题岔开了去,生怕自己露了什么破绽。
“师父,镜台那儿,还需几日才可出关?”
“呵呵,你们姐妹的感情倒是好。”
“嗯,我们俩从小就相依为命,形影不离,”想到这,见萸难免又记起刚刚拾起不久的记忆,她们的今天来之不易,不论发生了什么,自己都定要将她守护好。这等子想法似是灌注给见萸无限的力量和底气,本来些许的阴郁的心情竟然随之明亮了起来,“就连有幸拜入师父门下,也是托了镜台那丫头的福气。”
莲在看着见萸的小女儿娇态,心中感叹,他这做师父的何尝不是三生有幸,才能收了你们俩这么美好的女孩做徒弟。
“从小就相依为命,有这缘分,也是上天眷顾了你们。”
见萸点头,“徒儿一直心怀感激。”
莲在师父说,自己是受了蝇虫之困,才会烦扰于心不展笑颜。做徒弟的听了,心下泛着嘀咕,眼下都已经是将将入冬的气候了,哪里来的飞虫?
见萸恭顺地低下头颅,她不似镜台那边心思简单,处处留了心眼已经是为了生存所必修的本领。莲在这番话明里暗里的意思,她自然是听得明白。烦扰着他的哪里是那些飞来飞去的虫子,暗中有人作梗之事,师父早已心中明了。
从前,他们的小打小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应付过去了。而现今时态越发恶化,已然到了不得不做出回击的程度,师父才会为此烦恼吧。
可是,轮到蝇虫之事,她自己也算不得清白身,遂将话题岔开了去,生怕自己露了什么破绽。
虽说,她并没有替桓宇神上做任何有实质意义的事,但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还是要尽力掩藏好,毕竟她很看重自己与师父的情分,还有和镜台的姐妹缘分。
对于她来说,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
见萸岔开话题,问道,“师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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