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杜尘慵懒的声音里颇带了几分无奈,我仍迷糊着,他长了些许胡茬的下巴已经凑到我脸颊边上下蹭着。
那稍稍扎人的触感叫我蹙了眉,伸手推了推他,口中不经意泄出一声嘤咛。
他像是在笑,紧贴着我身体的腹腔微微震动,有些痒。
然后他又转战于我的脖颈,扎够了就伸舌头来舔,手也不安分起来,“最近怎么越来越经不起折腾了,是不是该买些药来给你补补?”
杜尘总是喜欢用半认真半玩笑的口吻跟我说这种话,我听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不再当真。
他对待玩物的态度至少是好的。
我这么想着,拨开他到处乱摸的手,想去浴室把身上的夹杂着体汗的粘稠液体洗掉,却被他圈住腰拖着坐在了他腿上。
“不跟我说话?”
他温热的胸膛抵上我后背,透过肌肤能清楚感受到心脏跳动,沉稳有力,不像我乱七八糟,“太累了。”
这三个字我说得很是吃力,刚才他做得太激烈,让我又是忘情呻吟又是苦苦求饶,嗓子怎么会不遭殃。
杜尘大概也惊讶于我声音沙哑的程度,环在我腰间的双臂撤开,将我抱回床上,走去倒了杯水递给我,“我叫吴妈熬梨汤今晚送来。”
接过直接灌下半杯,我懒懒望他一眼,“别难为吴妈了,杜太太问起来才好笑。”
杜尘点了根烟,轻吸一口,俯身吻上我唇瓣,渡进我嘴里,笑得妖邪。
“杜太太从来不多嘴。”
我呛得咳嗽,眼泪涌上眼眶,蹙眉瞪他,“变态。”
可传到杜尘耳里,这个词就像“我要”一样成了调情良剂。
我正抬手抹去眼角湿润,被他握住两只脚踝向上折起,也不润滑,粗暴地撞了进来。
我才擦干的眼角立刻有眼泪滑下,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死命咬牙才没惨叫出声,而他倒成了不满意的绝色,手掌重重打上我臀瓣。
“怎么不叫,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那你到底是在做爱还是杀猪?”
我毫不客气地回嘴,呲着牙像只在做困兽之斗的狮子,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几分。
杜尘大笑,腰上发力抽插起来,“你这个样子真是性感。”
痛意褪去之后,快感逐渐淹没理智,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扯着嗓子叫,杜尘目光凝着我,眸色渐深。
“看看你这个勾人的样子,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上的。”
是吗。
我伸手攀上杜尘肩膀,轻轻舔过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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