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雅淑身边坐下：“我认识你爸爸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你妈妈，也有了你姐姐。可是，我就是喜欢他，特别特别喜欢，那时，我在酒吧里驻唱。”她微微一笑，“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但是，真的，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第一眼见他，就被他迷住了……”雅淑偏头看了她一眼。坦白讲，慕初和慕次长得极像，但这两人身上，都找不到杨博闻长相的影子。比起英气的两兄弟，杨博闻轮廓上带着几分柔润，和雅淑倒有几分相似。不过，初次兄弟俩的轮廓，可以隐约在母亲身上找到影子。直到现在，还能看出杨母脸上精致的轮廓，可以想见，年轻的时候，该是有多美。雅淑垂下了眼：“怪不得，我母亲输了……”不仅输了丈夫，毁了家，还失去了最爱的大女儿，连自己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一直不是太对劲了。“输？”杨母叹了口气，“有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生阿初的时候，我才23岁。老实讲，看到今天这一幕，我倒宁愿当初没有抢走你母亲的丈夫，没有破坏你的家。对不起雅淑……这一切，是我们造成的，却让你们去承受后果了……”雅淑低头看着这个给自己人生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女人，眼里，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你也别怨你爸爸。”杨母苦笑，“他本不愿意为我离开你们母女三人，只是因为，我为他生下了初次兄弟，他也本没料到我怀孕，是我自己……孩子留住了他……哎……”杨母的鬓角已经隐隐有了白发。雅淑垂下眼，长辈的过去，她没有权利评论对与错。就像，她的孩子长大之后，会怎样看她和慕初今天的决定一样。想到那个永不再见的承诺，她的心痛到抽搐。“你放心，我和你爸爸不会丢下你的，我们会帮你照顾孩子，甚至，我们会帮你物色合适的对象。如果你将来觉得孩子已经对你造成障碍，我们也会尽我们所能帮你。人生还长，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的……”雅淑阖上了眼睛。曾经沧海难为水，还能？不，她不能了……雅淑第二天就销假上班。不过，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就连同事也隐隐看出不对了：“雅淑老师，你没事吧？”雅淑虚弱一笑：“没事。我能上课。”她打开课本，上面密密麻麻地都做了标注。同事吐了吐舌头：“你真厉害，不过是教二年级生，糊弄糊弄就过去了，现在，小学也没什么升级压力了，没必要那么认真啦。”雅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她比任何人都更需要这份工作。因为它能养活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低头整理着东西：“展老师，我想等会第三节去听你的课好不好？”对方一愣，窘迫了起来：“我可没你那么认真备课，我上课很随便的……”雅淑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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