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义来拜见的时候,兆氏正在教小太子小嘴一字一顿的喊仲父,这虽然是个老生常谈,但这几天来寝宫的人都看着,皇后亲自这般不遗余力,一字一句的教导,那画面感,不知为何韩小义看来莫名诡异。
韩小义进门,后背莫名一凉。
不及下跪,便听兆氏问“本宫听说小韩大人领了命,就要去山南任,怎么忽然有空拜见本宫来?”
韩小义一笑,站在原地道“微臣未及拜。”
兆氏笑“那便是卿的大胆。”
“臣即便拜,也没多少成心,不如算了的好。”
“话倒是直白,只是你哥断了腰,不方便才不拜,你若要效法,那……”
“怎么娘娘也预备打折臣的腰?”
“不敢,不敢,如此,韩相还不掐死我。”
“我看未必吧,我哥现在都快被娘娘收服了。”
“收服?”
“来路上,个个都说娘娘如何贤良淑德,如何委屈求全,这样一来,我家韩相便算了什么,殿下难道不明白?”
“怎么?本宫贤良了,还有错了?”
“本宫进来,见了韩相,都恨不得对他行礼呢,还不好?”
“若如此,那明个我找个人多的去处,见了韩相便拜,我去求求他,磕头求他放我安生,小韩大人以为可否?
“那不如直接求陛下废了娘娘便罢,娘娘最好别自作聪明,更别吧韩晨当傻子。”
“不敢,不敢,本宫一届妇人。”
更是气死,韩小义还未寻来,便听见传旨,意思大概是太子日后,下学任回皇后处。
韩小义见韩晨,关起门来叙话。
“大哥你是疯了吗?”
“怎么跟我说话呢?”
“难道你是真不晓得那女人在玩儿什么把戏,或者你真的指望她能在你跟前装一辈子?”
“那义儿,你又知不知道什么是国母,什么是皇后?”
“他的存在是被天下臣民承认的。”
“可是你把她送上那个位置的。”
“有差别吗?”
“是并无差别。”
“所以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她能有所谓大家女子的气度,我们彼此相安罢了。”
“那太子殿下的教导呢?”
“即使不是丞相,我一定会是成儿的老师。”
“但她毕竟是太子生母。”
“所以呢?让他们永远不见面,就能保证孩子永远不被其影响。”
“可是孩子终究是孩子,越是却什么,不都越想得到什么,可我没自信能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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