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好现场照片后，法医才开始检查。
“死亡时间约凌晨一点到三点左右。造成死者直接死亡的原因匕首直接穿透心脏。死者后脑勺受过钝器重击，四肢都被利器穿过，但却并没有任何挣扎痕迹，可以初步断定凶手做这一切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亡或是处于无知觉状态。至于生前是否服用过任何药物，还需要回去解剖尸体证明。”法医将采集的证物交给助手，自己摘下白色手套，向唐峥理智分析。“啧啧，真惨啊。我嘴里的糖都差点儿吐了。”
唐峥神情未变：“阿启，回局里把报告交给我。”
法医阿启见他那么严肃，不由瘪嘴。他点点头，“我先去化验死者毛发和皮层，你快把尸体弄过来。”
唐峥对他的说辞感到不妥，但也没深究。
“谁报的警？”一个警官问。
“是我。”陈书站出去。
“名字。”
“陈书，美术部高三学生。”
“是怎么发现的？”警官又问。
“当时画框倒下，很多人都看见了。”
警官听见这个有些皱眉。
唐峥对助手道：“去调查会场当时的监控录像，一一询问目击人。会场负责人是谁？”
满头大汗的会场经理闻言赶紧上前，他是个啤酒肚的胖子，看着挺和蔼。此时，他眯着小眼睛根本不敢看尸首一眼。“我是，我是会场经理。”
唐峥看了他的胸牌，林富康。
“小一，你跟林经理去监控室。”唐峥命令，“麻烦经理了。”
“yes，sir。”
“好的好的，不麻烦，不麻烦。警官，这边来。”林富康松了口气，赶紧在前面带路。
助手跟着会场经理人去了监控室。
“破坏过现场吗？”警官又问。
“当时两个学弟被画压着，我和楚韵把画抬起过。”陈书道。
“楚韵？”
“是我。”楚韵冷淡应了声。
“木耳，那我们？”习思言从刚才就有些不安，他望着何洱，有些犹豫。
“别怕。”何洱安抚拍拍他的背，“我们去一趟也没什么。”
习思言这才放心。
“通知家属了吗？”唐峥问老师。
老师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为难：“电话都打了几通没人接。”
“家里也没人？”
“她父母离异，一般都是住校。”老师解释。
“真不负责。”一些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谈起来。
“将消息封锁，回局里备案。”唐峥开口，将相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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