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傲松吖

  很多故事里,好人落难时可以默默祈祷,然后有踩着五色祥云的神仙下凡,将他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可是故事从来没说过,神仙落难时应该找谁祈祷?

  师父啊,你心肝宝贝的徒弟快完蛋了,再不来搭救,连最后一眼都看不着了。

  我好不甘心。

  月瞳在床上昏迷不醒,额上尽是冷汗,白琯靠墙,眼珠不停看着外面,越看越绝望,周韶站在旁边,欲言欲止,表情比天蓬元帅在嫦娥处吃瘪时还呆。

  我原不打算牵扯他入局,亦不打算带他升天,诸事瞒他甚多,所以他一直弄不清局势,也是情有可原。如今他被迫陪我一同陷入困境,我已不能再瞒,便将宵朗之事坦白道出,并问他为何在墙头偷窥?

  周韶脸都白了,他急切解释道:“师父美人,我……我是上次见你颈间吻痕,只以为你私下会情人,心有不甘,想知道对方是何人物,想看他是否花心风流玩弄女人的混蛋,更想……”

  后面的话他全吞下去,不肯说了。

  白琯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道:“你是想使手段,挑拨离间,破坏师父的姻缘吧。”

  周韶白脸转红,傻笑两声,再讪讪道:“大师兄说得哪里话?我绝不是这种卑鄙小人,你多思了。”

  “他虽然行为不检些,但不至于那么坏,白琯你过虑了。”为师者,应维护徒弟,我觉得自家徒儿虽有些不同的小毛病,但都是好人。

  周韶激动得面红耳赤。

  我鼓励了他几句好好学习,努力背书,忽而想起一事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在墙洞偷窥的?”

  周韶迟疑片刻后道:“两个月前。”

  我算了一下时间,确认是宵朗出现后的日子,惊喜追问:“你可有看到我院子里有不正常现象?”

  “没有,”周韶摇头,顺便卷起袖子,露出满手红肿和细微血痕,和我诉苦,“也不知谁规定花园里要修池子的?尽养蚊子,害我蹲草丛里天天挨咬,痒得简直像凌迟!难受死了!”

  白琯黑着脸:“活该!”

  我无奈,使了个小法术帮他去红肿,再将宵朗出没的时间告诉他,问:“你真没见过奇怪的人进入我屋里吗?大约是亥时。”

  周韶抓抓头,肯定地说:“我真没见过奇怪的人。”

  我追问:“一点怪事都没有?”

  白琯道:“或许宵朗使了隐身法吧。”

  周韶犹豫道:“我偶尔盯得累了,也会走个神,去喝茶水,吃糕点。若是发现有陌生男人进师父屋子,我绝对会像刚刚那样跳出来。”

  我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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