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络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家里。
整个身子已经被包扎好,石膏板也已经打好了。
不,这不可能,我根本不可能还活着!
于络试图掐自己一下,头骨却因为这个动作传来刺痛,疼的他眼泪都涌了出来。
很疼,我还活着。
卧室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左右的女生走了进来,将手里端着的药碗放在了于络的床头。
“你醒啦?醒了就好了,之前是我不小心,我赶着逃命才不小心把你撞了下去。”女生伸手动了动于络被包扎的地方,包括刚刚因为于络过度动作而又错位的头骨,女生也一脸平静的将它装了回去。
“你伤的太重了,先把这药喝了。”女生小心的吹了吹汤匙里褐色的汁药,递到了于络嘴边。
于络心里太多疑惑,张口喝了一口。
浓浓的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混合着浓浓的酒味。
“这什么药啊?怎么里面还有酒啊?我是病人应该不能喝酒!”
女生一脸委屈的搅动着汤匙,“这个是我们家里的独传药酒,我不骗你,你每天喝一个月伤就能痊愈了。你看不就是我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么?”
于络这才想起自己本来应该死了才对,这女生可能真有点本事,不然也不可能能将自己救回来。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你有没有本事治我的艾滋?”
女生好奇的问了句艾滋?
于络无奈地扶额,心想这药酒既然能治好自己的断腿断手,也许还能治好自己的艾滋也说不定。
“我叫于络,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女生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如同还未涉世的孩童。
“我叫花花。”
于络的残疾的确被治好了,除了他的艾滋。
花花这一个月算是鞠躬尽瘁的照顾着于络,于络虽然有时会对她发火,但她还是觉得于络是个好人。
只因为她把他撞下了20楼,他就连句责怪都没有说。
直到那天,于络带回来一个女人,两人在卧室里睡了一个晚上,大半夜女人还传来叫声,花花以为,于络是在生气。
第二天女人对于络抛了个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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