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离受了蛊毒之后,从奇痒难忍到浑身疼痛不已,身下的马儿似乎察觉到背上之人的痛苦。
“踢踏踢踏”马儿朝着皇城的反方向跑去,城中早已万里空巷,没有一个活人在街上游走,有也是趴在地上的尸体残躯。
夜雾弥漫,寒气彻骨,霎时远处传来“铃铃铃”的声响,一辆白色异域气息的马车驶向魏离的方向,停在距离二十公尺的地方。
“吁!”马儿朝天一声嘶鸣,马蹄惊恐的向后退了几步。
一股淡淡的的奇香从马车中飘逸了出来,马儿随着香气,鼻子嗅了几下,脚不自觉地走上前去。
“依帕?”马车里传开女子的声音。
驾着马的年轻男子转过头向厢内道:“阿娜尔,马上好像有人。”
“可沐?”女子说的语言非晟国语也不似柔然语。
那名身着异服的男子眉头微皱:“阿娜尔都教了你一年的晟国话了怎么还是说不好。”
被叫做阿娜尔的女子猛的拉开车帘子,她全身也身着和男子相同款型的衣裳,用力拍了一下男子的厚背,十分生气:“勺子!”
男子对于女子的举动也不到,眼神宠溺的看着她:“你啊,对了,那个马背上有个人我看他面色发黑,好像有中毒的迹象。”
阿娜尔超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有个人躺在马背上,她漱的一下跳下了马车,将挂在耳边的薄纱面摘下,面纱下有一双深邃动人的双眸,如清澈明亮的一泓碧泉,娇小的脸型与精致的五官更衬她的俏皮,头戴一抹海棠红纱巾垂至腰间。
“咦?这个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阿娜尔看着魏离的侧脸只觉得有些熟悉,可他面部狰狞也不一定真切,“萨迪克!他好像中了蛊毒!”阿娜尔伸手牵起缰绳将马儿领至马车前,“你看。”
萨迪克一个蹬脚也下了马车,上前翻看魏离的眼神状况与中毒迹象,脸色深沉道:“是癫蛊。”
“癫蛊?什么来头啊?”阿娜尔也跟着左看右看,可自己却什么也判断不出来,眼睛一瞠,小嘴一撅,两手插在腰间。
“癫蛊就是把蛇埋入土中,取菌毒以害人。”萨迪克沉思片刻,语气很是神秘:“这是已经失传了很久的蛊术,他怎么会中呢。”
阿尔娜对蛊毒的研究并不是十分了解,听着萨迪克的解释,表情有些失落:“失传很久……也就是说没得救?”
“这倒也不是,救还是能救活的。”
阿娜尔被萨迪克话语间的翻转说的自己心情都上下起伏,蛾眉倒蹙,小手一伸脚尖一踮,生气的捏着萨迪克的圆润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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