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确实是第一次见，难道是这身体的前身的瓜葛？戚凉月心里不由得触动，看来待暖儿来的时候要好好询问她一些以前的事。
“站着做什么？何不进来坐一坐？”戚凉月将车帘打开，给系清让了个位置。
系清想要进去，可还是忍住了，单膝跪在那里：“属下不敢。”
他有些犹豫，戚凉月看了眼系清，她虽然不知道系清到底是谁，但从表面上看来，他应该不会伤害到自己，至于荒郊野外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情，她有些拿摸不轻他的脾性。
秋天的夜里有些冷，但戚凉月身上披着裘衣，自然是感受不到，而系清则是站在冷风外，一站便不清楚有几个时辰。
最终，还是系清先开了口：“一年未见，不知公主过的可还好？”
不知道怎么，从里面察觉出了一丝嘲讽。
戚凉月怔然，眉头微微蹙起。
系清说的很慢，一字一句质问道：“或者说，属下在公主心里只是一枚棋子？甚至已经早就不清楚属下是谁了？”
戚凉月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旧债，还是要她来还：“你说的有一句没错，那便是我真把你给忘了，在嫁到秦国的那一刻，我便把你们都给忘掉了。”
边说着，戚凉月边计算着时间，一年前，正是戚凉月渐渐被别人算计的时候。
而这个系清，应该是那段时间受的牵连，从他嘴中来看，似乎戚凉月对他做过什么事情。
而回答这句话，则是戚凉月最近反复斟酌想出来的，因为这样一来，她碰到故人的时候不仅可以避免尴尬，这句话还能让她人多一分同情。
只是，系清似乎不吃这套，低头似乎在想什么，不过他的面貌，则是阴沉的吓人。
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戚凉月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身后很远处便传来的暖儿的声音，戚凉月松了一口气，幸好暖儿这时候出现了。
戚凉月一边警惕着系清，一边回头回答暖儿。
“公主曾跟属下说过，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只是如今看来，不过是属下一厢情愿。”
系清的声音如同冷风，刮过戚凉月耳旁。
不知为什么，当系清说出这句话时，戚凉月心一痛，喃喃念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
“公主？”
戚凉月被暖儿的声音拉了回来，一回神，才发现已经过了很久，而系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都怪奴婢疏忽，公主你没事吧？”暖儿有些担忧的看着戚凉月，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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