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特别容易发脾气是怎么回事

  “你叫吴夜遥——你是我丈夫——我是你妻子——我叫小蛮——”稀薄的晨雾中,传来略显沉重和疲倦的脚步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这一条开满荼蘼花的林间小路上悠悠扬扬地传来,偶尔夹杂着一个男人带着复杂宠溺的回答:“是的,我叫吴夜遥,是你丈夫——”

  回头看一眼温顺地伏在他肩头,安安静静地搂着他脖子的女子,对上她温柔依赖的目光,吴夜遥唇角微微上扬,轻轻摸摸她的脸,转过头,望着不远处山脚下那座正在笼罩在袅袅炊烟中的木房子,心中暗暗叹一声,竟辨不清是喜是悲——

  倘若不是意外地一起从悬崖坠落到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大山中,他和她怎可能像现在这样不用考虑任何事情不受任何打扰地厮守在一起——她头部遭此重创,非但完全不记得从前的事情,还性情大变,再不是从前那个因为经历过太多苦难和欺骗,因而心地坚硬冰冷的女医者,现在的她心智简单地根本就像一个未谙任何世事的孩子,单纯地他说什么她都放心地完全相信,——但,万一以后她的伤好了,记起来了以前的事情,若知道自己非但骗了她,还赋予了她一个别人的名字别人的人生,那时候的她——一定会恨他的吧——

  好吧,李潇桐,你若要恨,便那时候再恨吧,但此刻,我要定你了,哪怕只是刹那光年也无妨!那一刻,年轻的城主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择手段地坚定和邪魅,再没有一丝犹疑地,撑着半截枯树根,背着背上的女子缓缓地向山脚木屋行去。

  “敢问,有人吗?”轻轻叩了几下院子外的竹门,并未见有人答应,吴夜遥试探着轻轻推了下,竹门果然吱呀一声响便开了。进门口的厨房里,锅台上的水烧得正沸,看来方才还有人在这里添过柴。

  “有人吗?”吴夜遥又试探着唤了一声,再一次没有得到回应后,他正准备推开通向屋内的木门,这时候,像是忽然有某种预感一般,他下意识地缓缓回过头,只往身后看了一眼,脖子立刻袭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想也不想手便搭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只一摸,心里却立刻凉了半截——他的剑早在昨夜从山崖跌下时,便不知所踪了,他的那把旷世宝剑还是昔日吴锡屏特意请了铸剑师为吴夜阑铸造的,也是吴夜阑在岐山失踪后遗留下的唯一的东西,削铁如泥,杀人无痕。

  “想杀人吗?”讥诮地看一眼他空荡荡的剑鞘,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妪轻蔑地冷冷一哼,“杀手,你的剑呢?”

  “你究竟是何人?”这样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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