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莫言欢便出了门。
几乎一夜没睡的她有些昏昏沉沉的,买了一份早餐,坐在路边的摊子上吃了起来,她吃得很慢,她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也不着急着速度。
只是没想到,那么早的一个点,竟然能在街上碰到韩初念。
莫言欢坐在摊子上,看了一眼站在离她不远处的韩初念,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几乎是看到韩初念的那一瞬间,莫言欢便想起了昨晚两人的对话。
至于最后韩初念有没有回应,莫言欢在这时候竟然有了一种想要知道的冲动。
在莫言欢的注视下,韩初念停下脚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我可以坐你前面吗?我也饿了。”
莫言欢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韩初念微笑着点了一碗面,时间还很早,摊子里的人并不算多,莫言欢低头吃着云吞,韩初念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她的动作。
莫言欢也不气恼,不喊他,自顾自地吃着,良久,莫言欢放下勺子,抬眼看了一眼韩初念,他面前的面可以说是基本上没动过,莫言欢叹了口气,问:“你昨晚,有说什么吗?”
莫言欢所指的自然是他的回答,韩初念顿了顿,摇了摇头。
没有说什么吗?
莫言欢点了点头,正想告辞,便听到韩初念说:“言欢,我们能再聊聊吗?”
莫言欢知他为何,但还是点了点头。
韩初念想说什么,她已经知晓,但她要说什么,韩初念却并不知道。
借此机会,就此断了,不一定不是好事。
莫言欢手握成拳,将手藏在了桌子底下,目视着韩初念将面前的面不紧不慢地吃完,才起身。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韩初念依然淡若清风,这是莫言欢所喜欢的,想着,莫言欢和韩初念走着走着便到了篮球场。
清晨的阳光已经微微出头,时不时洒在身上,实在温暖得很。
“言欢。”
韩初念喊她,莫言欢没有回答,回头挑眉,望着他。
“我……”
韩初念如鲠在喉,莫言欢便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初念,我和Keven在一起了。”
语气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莫言欢越是平淡,韩初念心底的波澜便越是猛烈。
微风吹过,阳光落在身上,韩初念却觉得冷得可怕。
“你,你说什么?”
韩初念几乎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张着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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