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早上，王副教授已经虚脱得没有人形了。
赵警官把王副教授叫醒时，王副教授先是怀疑自己是否还在人世，等他确认了还在人世后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赵警官也被他吓了一跳，亲自给他端来一厅牛奶和一碗公安局食堂的早点煮面条。
王副教授是真饿了，他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东西，马上就感觉不舒服，吐了起来。
等他吐完后，他又饿了。赵警官二话没说，又去给他买了一碗。
王副教授吃完第二碗面条后才舒坦起来，他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赵警官以为王副教授还是不准备交代，他正要出去时，王副教授忙说：“警察同志，请你不要走，请你千万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了。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赵警官一听有戏，他笑了起来打电话叫了两个警察过来扶着王副教授换了一间审讯室开始审讯。
这一次，王副教授根本没等警察一句一句的来审问他，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一五一十的道出来了。
“我是在前不久在家里网上购物时，网页上发了个验证码在邮箱里，我去看邮箱时看到有人给我的邮箱里发了一个文件，这个文件就是这篇论文了。”
“我当时还打算修改一下再拿去投稿，但是，我在书房里想了整整一夜也没有想出来可以改动哪个字。这篇文稿里有许多跟我原来的想法相左的东西，但是，它又很好的说服了我，让我接受它，引导着我爱上它，迷恋它。”
王副教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陶醉。
一个警察准备要问他什么，赵警官拦住了他，对他摇摇头。
不一会儿，王副教授接着说：“我太爱这篇论文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改，我只能全盘接受。我想过有一天我用自己的名字发表别人的论文被发现的时候，原作者可能会私下里跟我讨论要怎么解决，或者他直接去法院告我。我也在等待着那一天．．．．．．”
“你是不担心被原作者发现？”赵警官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不担心，我看了一晚上，实在太喜欢了。我想着是我的学生发给我的，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我的学生中我还没有发现哪一个会超过我的。我还是想着是别人发错了发到我的邮箱里的，于是我回了个邮件后等了一天才拿去投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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