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抱着我跑到私人医院,照了X光,我一直没有说话,任凭医生叫我怎样做。
照完X光,我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我轻轻一动,肩膀就会疼,我很怕疼,所以我选择不动。
私人医院里没有几个人,走廊上如死一般寂静。
白悦走出来,严肃地看着我。
我想,也许有些严重吧,或许脱臼了,或许骨折了。
他的手里拿着X光照片,说,“你的肩部裂开了一个口子,可能要做手术。”
我无奈,“还是不做了,我没有那个经济条件。”
白悦一皱眉,“不用你付钱。”
“那也不用了,我不想欠你一个人情。”
“你白痴啊,这么严重,以后会留下病根的!”白悦的话不容拒绝,我只觉得肩膀有一些麻木。
“我本来就是一个白痴,就算留下病根又怎样,我从10岁本来就应该死的……”我囔囔自语。
“闭嘴!”白悦怒视着我,我抬起头,看着他,“你不要再为了他伤害自己,他不值得你爱!”
“可是我爱他,爱到自己的心里连自己都装不下,满满的都是他……”我的嘴突然被堵住,白悦把我的头抬起,深深地吻住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在做什么?他……
我用右手给了他一耳光,他退后几步,刘海遮住他的眼睛,令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这个……是我的初吻……我的手抚摸着嘴唇,初吻……没了……
我站起身,离开,不去管肩膀多疼,不去想那么多,没有任何犹豫,离开了私人医院。
我找了一家小诊所,随便包扎了一下,医生开了一些药给我,让我以后煮了敷在肩膀上。
我提着药,回到家,胡琴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抬起头,弱弱地对我笑了笑。
“黎明……这个房子要被我爸爸妈妈收回了……所以……”说着,她看了看我,眼里满是愧疚。
我摇摇头,“没事的,我也想念原来的家了呢,还有张阿姨,还有那些花花草草……”
她抱住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觉得眼泪不受控制,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陪我了那么久……我甚至不知道你的爸爸妈妈是谁……”我明明不想哭的……明明不想流泪的……
胡琴抱我更紧了,我觉得肩膀很疼,却没有心疼。
“呐,胡琴,你说,眼泪可以流尽吗?”我的声音很小,很弱。
胡琴仿佛感觉到了我肩膀的颤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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