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你?你以为我若没有失去法力会在这里任你宰割么?”凤乐菱淡淡道。
她也不清楚,她也想清楚是怎么回事。
容芷将信将疑地审视着她,“你若是真的想去玉清山就自己动手拔光自己身上的凤羽,一根毫毛都不要剩。”
没错,她小声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是,“只要你愿意把你的羽毛拔下来给我做衣裳,我便送你去玉清山。”
她想去玉清山,她要去玉清山,她一日不见到天尊心里就害怕忐忑地紧,她必须娶玉清山。
凤乐菱什么都没有说,低头用凤喙啄住一根羽毛,然后狠狠地拔下来。
流光溢彩的羽毛一根根飘飘扬扬的掉落在地上。
没有一丝叫喊呻吟,只是流光溢彩上染着点点血色,只是还没拔完全身就被汗水染透了,浸在那密密麻麻撕扯的伤口上。
身子微微颤抖着,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用喙啄,用爪子拔。
血一滴滴地贱在桌案上,像一颗颗血红色的珠子,配着几根流光溢彩的羽毛,妖冶而美艳。
门外的颜牧,焦躁不安地转来转去,里面太安静了,可他常年征战沙场,对血腥之气再熟悉不过,英俊不羁的眉眼拧在一起,忽然转身想推门而入,却被一股力量反推回来。
这间屋子早就在他出来的时候设了仙嶂,他进不去,也阻止不了。
屋内。
最后一根羽毛落下时,一声闷响,凤乐菱重重地砸在了桌上的血泊里。
不知为何,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想起的是从丹穴出来的那个夜晚,好像有人来过,好像有人将她抱在怀里,一整晚。
她忽然感觉那个人就是天尊。
她撑开发沉的眼皮,费力地看向容芷,“带我…带我…带我去玉清山。”
容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右手化出一杯柠檬水来,“方才都没有听见你叫呢,没有叫应该就不是很痛吧。我不是很满意。”
她说着将柠檬水一点点浇在凤乐菱已血肉模糊的躯体上。
凤乐菱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啊!”她终于忍不住地叫出来。
叫声传过房门,撕扯着颜牧的心,他后悔,后悔他不该将她带回来。
“可人!”他在门外大喊。
里面的人却置若罔闻。
“怎么样,疼吗?”容芷将剩下的柠檬水全都倒在凤乐菱身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日我在地心之火里有多疼!”
凤乐菱强忍着身上的强烈的刺痛感,“带我……去玉清山。”她重复着这句话。
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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