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雅趴在凤博睿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喝进嘴里的几口水，似乎还卡在呼吸道里，不进不出的，让人有种脑充血的感觉。
而凤博睿则不断拍打着她的后背，刚开始是为了帮她吐出一部分水，接着变成一遍一遍的轻抚，为了安慰她颤抖的身躯。
“凤……凤博睿……”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赵静雅才稍微缓过神来，不过声音里还是充满了颤抖，她仅仅地抓住凤博睿，指甲已经嵌进他的皮肤里。
“恩。”一个单音，他在等她。
“凤……凤博睿……”赵静雅只是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颤抖着牙齿，狠狠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颈侧咬下去。
其实她剩下的力气不多，但是她依然使劲咬，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是想要他痛，和她一样的痛。她要让他知道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彷徨，那种用生命来疼痛的凄惶。
凤博睿没有阻止她，就连身体都没有因为疼痛而动一下。他任由着她发泄，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她不会游泳，而每次扔她也都是扔在浅水区。今天，也只是想教她游水而已，但是凤博睿哪里懂得柔情。以前教李阳他们几个游泳也只是直接丢进水里，会游了就上来，不会游就淹死。像学枪一样，学会了就走出那间暗室，学不会就饿死，只有为了生存而做的努力，才能激发出人的所有潜能。
但是，今天他还知道把赵静雅丢进浅水区，让她先站稳了再学，已经很温柔了。但是没想到还是把她搞得要死不活的。
她已经平静了，牙齿也慢慢离开他的颈子，留下一道深深的牙痕。
“我教你游泳。”凤博睿慢慢放下她，但是几乎是同一时刻，赵静雅又收紧胳膊，紧紧圈住他。
“我教你。”凤博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有过多的柔情密语，没有多余的安慰，他只是又一次重复了他的话，像定心丸一样，种进她心里。她知道，他其实是再说，我不会放手。
“那，你保证不会放开我，死也不放开我！”她认真地看着他，讨要着临时的承诺。
“死也不放。”凤博睿难得的没有不耐烦，而是沉稳而坚定地重复了她的话。
这样，赵静雅才安心，放心放手，让他托住自己的腰，先学习划水。其中有紧张得差点将头又栽进水里的时候，但是凤博睿都眼疾手快地立刻扶住她，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直接腾一只手去扶住她的胸部，进而把上半身抬高，让她免于溺水。
“啊，凤博睿你摸我哪里！”好歹是个女人，也知道害羞的。但是想想，她全身上下哪里没被凤博睿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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