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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沫安浅揉着有些酸痛的头下了床，望了眼闹钟：5时30分。已经是第二天了。沫安浅打了个哈欠，被一阵冷风一吹，立刻就没了睡意。
外面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沫安浅随手顺了顺鸡窝一样的头发，朝客厅方向走过去。
原来是王俊凯在和别人打电话。见她走来，淡淡的朝她一笑，将电话随手挂断了。
“圣诞快乐。小浅。”
沫安浅点了点头，也随口说了句：“圣诞快乐。”王俊凯听到她敷衍的回答，自嘲的笑笑，从桌上拿起几张纸递给了沫安浅。
“小浅。给你的圣诞礼物。”
沫安浅有些疑惑，伸出手接了过来。手上的纸张赫然写着“离婚协议”。
这不是自己给他的那份吗？
往下看去，签名处不再只有她独自一人清秀的签名，多了王俊凯的签名。沫安浅满脸惊异，抹了抹眼睛再仔细一看，确实没错。他签了名。
“为······为什么？”
沫安浅拿着离婚协议的手在发抖。王俊凯敛去笑容，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小浅。这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为什么还要问我原因呢？”
“我······”
“如果这样你会更开心。那就离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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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离婚。她会不会是史上第一人？
沫安浅就这样魂游天外的想了一路，直到王俊凯唤她的名字才回过神来。看到王俊凯的脸，沫安浅有一瞬出现错觉：他们还在一起。他们还好好的。
只是到了民政局了，还有用吗？
沫安浅默默跟在王俊凯身后。
刚才想了那么多，现在一路跟他走进离婚室，却一点想法都没有。
机械地在工作人员面前一问一答，隐约觉得桌子对面射过来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停留了很久，几度欲言又止，最终都是止住。
一直到红色的结婚证书被收走，递过来一张离婚证书。沫安浅闭了闭眼，伸手拿走了。
到这个时候，才觉得心脏抖了一下。
不到十分钟，已经出来。王俊凯在这个过程中面无表情的看着工作人员的动作，不曾偏过一分眼尾来。
感到王俊凯的视线，沫安浅抬头，果然他正垂下眼睛看自己。
他总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妥帖收藏好，这一次沫安浅却真正读出他平静之下的冷淡意味。
许久后，沫安浅才听到他轻声开口：“小浅。以后，别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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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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