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开网店的我,骑摩托上天被曝光了

  三年前有一个朋友对我说:“你应该看看野夫的《尘世•挽歌》”,我记得当时的我随便在电脑上扫了一眼,再没认真看过。

  前段时间买书不知道为什么记得朋友说的那句话,特意找野夫的书,买了这本《乡关何处:故乡•故人•故事》,很少有书能够让我看了舍不得放心,但这是其中之一。

  6月7日,北京下起了特大暴雨,窗外阴沉沉的,坐在办公室的桌前捧着这本书看得泪水涟涟。不得不说他的文字打动了我。

  正如章诒和所说:“今天,当我们的文人艺术家都争做‘圣洁天使’的时候,野夫的文字却来扮演魔鬼,发出凌厉的声和另类的光。笔下砍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是怎样被一节一寸地搅碎榨干;那些美妙湿软的情感,是怎样一阵一阵的风雨冲光刮净——我读到的是他的心,看到的是他的泪。那独立之姿,清正之气,令我心生庄严。”

  昆德拉说:“生命不是话剧,可以彩排一次再正式登台。他们的悲剧一次性上演就挥霍完了他们的一生。”外婆是这样,母亲是这样,大伯、幺叔、李如波、守望者、瞎子哥、刘镇西、王七婆都是这样,而野夫自己也时刻在演着自己的悲喜剧。

  一个中国随处可见的小山村、小城镇,一个中国时刻都在挣扎的底层人民,他们在野夫的笔下不再是独立的个体,他们的身上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他们的身上上演着历史悲剧,他们是万千外婆中的一人,他们是慈母中的一个,他们是革命的牺牲者,他们是时代的弃儿,他们同时也是时代的引导者,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在野夫的笔下都透着一种时代的悲凉之感。

  野夫说:“经历的越多,成长的越快,人似乎经历越多,越有种难以自拔的宿命感,所有的追问都归于虚无。”当被现实一次又一次地打击时,你那坚强的心再也无力反抗,那种随遇而安反而更让人有种洒脱感。

  野夫就是这样的人,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幺叔是这样的人,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支卷云舒。

  幽人苏家桥是这样的人,幽人无事不出门,偶逐东风转良夜。

  野夫就是这样的人,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幺叔是这样的人,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支卷云舒。

  幽人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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