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谭月筝从那故事中回过神,时间已经过去不少。
她只能起身,嘴角轻弯,不知怎得带上了几分淡然。“谢过光侍卫为我解惑,只是时辰晚了,月筝该走了。”
光玉堂还是看着她,那双眼睛中带着赤裸裸的情绪,像是能发出光芒,让谭月筝有些不自在。
“我知道《永寿天年》毁了。”他轻轻道了一句。
谭月筝抬起头,无奈地苦笑,“知道的人,已经不在少数。”
光玉堂突然向前几步,惊得谭月筝往后一退,右脚一滑,竟是要掉入湖中。
“啊!”她惊呼一声,光玉堂疾步向前,灵巧的一伸手,揽住谭月筝的柳腰,再一转,卸去惯性,稳稳地站在了湖边。
像是做梦一般,谭月筝许久没被一个男子这般护住,上一次的话,还是那个负心的左尚钦。
光玉堂的身上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香气,一身柔软的黑绸触感极好,胸膛宽阔而有力,这时候脆弱无比的谭月筝,自然是希冀这样一个胸膛可以让自己依靠。
再一回神,谭月筝冷汗惊了一身!
这可是太子东宫,太子良娣与太子侍卫举止亲密,这是大罪!
想到这里,谭月筝急忙用力挣脱,面色慌乱。幸好光玉堂也没有用力,倒是轻松地被她挣脱出来。
步子慌乱的退了几步,谭月筝一张俏脸还是微红,刚要告退,突然听见左光堂充满磁性的一句,“我定会帮你。”
谭月筝心下一乱,连告退都不说了,跌跌撞撞地跑了。
跑出湖边,正好碰上闻声赶来的茯苓,茯苓急忙问道,“没事吧主子?”
谭月筝强装镇定,步子缓了下来,眼角余光向湖边瞟了一下,道了一句,“没事。我们回去吧。”
茯苓依言点头,帮谭月筝又紧了紧华裘,方才随着她走了。
而那湖边,光玉堂还是站在那里,眼神迷蒙,手中攥着几缕方才不小心自谭月筝华裘上揪下的绒毛,细细地嗅了嗅,旋即浅浅一笑。
“哼,你可真有雅致。”一声冷哼自假山另一处传来。
光玉堂仔细地将绒毛收起,脸上波澜不惊,“你何时来的?”
只见一身黑衣的童谣轻巧地自假山上跳下,轻轻着地,眼中嘲讽之色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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