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庵说:“行,知道了。”
韩四儿说:“这个星期天,你,大豪,娅娅菁菁都来我家聚一聚,行吗?”
雾庵说:“行,舅舅。”
韩四儿说:“听说你没钱用了,就到处抓虾〈方言:指没办法办事〉,我叫韩默送一点钱来。”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钱我还有,再说过几天就发工资了,以后如果真有急事要用钱时,我再找你要好了。”
“也好,我掛了。”
放下电话,雾庵对长增说:“我说了,汪美满和韩经理目前还没什么事儿发生,这下你该信了吧,他说了他再不会和你的一个汪美满来往了。你呢,你咋办,放手吧,你再不清不楚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长增说:“好啦,我和小汪已经没什么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席,你不是说了曾经拥有过就够了嘛。”
“说的那好听,你咋就放不下她呢。”
“哎呀,我也只是说一下而已,娘子要嫁人,天空要下雨,谁又管得了呢,那姓韩的说,他与小汪不来往就不来往了?这话你也信!只要小汪说她再不与我有关系,他们来往还怕了我不成?算了吧,爱情,人生也就这回事也就这个样子。”
“也是。”
下午,云雾庵从外面调查一个“特情”反映的线索,回来正五点。刚进门电话响了,他接了,说:“巧,正回,包儿还没放下呢,喂?”
电话那头说:“巧吧,我是你的——阿默。”
雾庵说:“我又不种地,管你什么大麦小麦黑麦白麦的,还阿麦呢,你是谁?瞧你个嗲样儿,不要嗲声奶气的。”
彭韩默俏骂:“板板儿的,我,彭韩默!白就白脉子,我就是脉子〈方言:脉子是指身材,人的模样儿〉长得白嫩,么样?你一天没见我你就认不得人了!”
“还阿默呢,我见你头都大了,白什么白。”
“云邪乎,我见了你,头都晕了呢,板板的,不讲一点情分。我这会儿在看守所长办公室给你打电话,是破钵子叫我代他致谢你。”
“你个妞妞儿的,是不是看守所长说我拐话了?还说我云邪乎,你才邪乎,撞鬼,到处是你的魂,你找他破钵子干吗?”
“他过两天就开庭了,我是他的法律援助律师,义务出庭为他辩护,我不收他的钱,知道吗?这是我们律师事务所要我做的。新人嘛,我还不是想图一个表现好。”
云雾庵笑了:“小细妞儿,做得对,曹中成,对了,你叫他破钵子他说什么了?”
“说一个叫爱早的女人给他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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