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上道尊

  平安到达厦门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们穿过一条条窄小的街道,来到陈羽家所在小区的大门外,一股桂花的香气飘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放在冰箱里的带有桂花味的龟苓膏,小区静悄悄的,有一半窗户亮着灯,我指着第二栋楼的第六层说:“看见了吗,挂着绿色窗帘的那间,那就是陈羽的家。”

  “我知道,可你怎么知道的?”

  “很久前的一天,我和她走到这里,她对我说的。”

  “她这周回家了吗?”

  “不知道,在楼下大声喊她的名字她或许就会出来了。”

  “能听得见吗?”

  “大声点可能听得见,读小学时我们就经常干这种事,挺有意思的。要不然你试试看?”

  然而我们没有这样做。

  我们下车走到嘉庚路一家小餐厅吃咖喱饭,这时外面有人吵了起来,出门一看,原来是一混蛋正恶声恶气地向倒霉的学生“借钱”,这个不要脸混蛋我见过,找过我麻烦,通常被他借去的钱等于肉包子打狗,我郁郁不乐地跟车车说:“这垃圾,上次也向我借过,我哪里肯给他,他二话不说在我肚子上就是一拳,劫走我四十块。”当时我口袋里仅有一张五十的,他还找我十块,恬不知耻地说当流氓也是有原则的,不能破坏规矩。

  车车没说什么,冷冷地看着他,把手机和钱包交给我,然后慢慢走到门口的杂物堆,翻了翻,哐啷哐啷地从箱子里操起一只瓶酒瓶,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几步走上去,扬起手臂,另一手拍拍那混蛋的肩膀,在他未及回头的瞬间摔在他头上,霎时鲜血淋漓,如玫瑰绽开,花瓣横飞,酒瓶倒是没碎,不知是车车手下留情力量用小了还是瓶子太坚固了?那人抱头哀号着在地上打滚,我们匆匆跑进被夜幕掩护的巷子深处。

  我心有余悸地说:“你手可真够黑的。”

  车车得意而冷静地笑着:“这不算什么,我还干过比这更狠的呢。”

  我这才想起他以前也不是什么好鸟,声音颤抖地问:“怎么个狠法?”

  他一副特自豪的表情:“在刚才的基础上再砸一瓶,今天意思意思就行了。”

  “喂,说真的,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开车的时候就一副发疯的样子,现在又成了暴力狂。”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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