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光芒触动了我，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美。”
我避开他的眼神下意识接了一句：“噢——那不笑就不美了？”
他笑了笑：“怎么样都美。”
“行了，你不是来赏景的吗？奉承我干什么？”白了他一眼抢先走在前面，心里却不由的泛出一丝甜蜜。
崇效寺香火旺盛，寺内和尚也颇会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我身边这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对他的横冲直撞不加干涉，甚至还派出一个看起来挺精明利落的小和尚做向导，时不时对他的好奇和疑问作出解答，我捎带着也了解了一些这崇效寺的历史文化。到了午饭时间，小和尚建议我们留在寺中尝一下崇效寺的素斋，皇上看了我一眼，爽快同意。
崇效寺的伙食虽是素斋，却十分精致，不知是不是因为是给这个看起来身份不一般的人吃而特意做的。颜色清新造型雅致的小点心，口味清淡却不寡淡的各色炒青菜，看起来好看，吃起来也十分可口，尤其是饮品枣花蜜，气味浊香，有特殊的浓郁枣花香味，味道甜腻，回味浓厚，配上这些清淡的菜肴，别有一番风味。
皇上同样很享受这顿午餐，饭后便吩咐吴良辅打赏了小和尚香火钱，同时也给这崇效寺捐了功德钱。皇上亲赏，自然不会是小数目，我想这寺中僧人的目的应是达到了。
由于捐赠钱数实在不少，寺内住持性晦大师亲自来见了我们。这位性晦大师长得倒是颇像电视剧里的那些老和尚，白眉白须面色和蔼，但见过了慈翁大师，领教过慈翁大师的谈吐，便觉得这位主持在修为上低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慈翁大师目前也只四十余岁，这位性晦大师少说也得六十岁了，日后慈翁的德行只会越来越高，不可限量，性晦却是再也不能及。
皇上对他的言谈也不十分感兴趣，回去的路上他对我说：“只说什么佛法啊人性啊，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还不是一样嫌贫爱富趋炎附势。”我对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意外，看到我惊讶的眼神，他挑了挑眉毛，说：“你不是这样的认为的吗？”继而微微一笑道：“还是玛法讲的实用些。”
玛法？我记起他曾经这样称呼过汤若望神父，只是不晓得这称呼是什么意思。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可是博果尔还没有回来。我看到乌仁图雅站在抄手游廊里不停地张望，心中明白，悄悄绕到她身后，猛地一拍她肩膀，笑道：“等谁呢？”
“呀！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都没声的吗？”乌仁图雅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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