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是美好也是惊愕的，女孩儿柔软的唇畔冰冰凉凉，软软糯糯的，是易烊千玺第一次感受到。
然而最大的还是惊愕。
轻轻一个抬身，易烊千玺的衣领从顾北楠的手中滑走。他很淡定地看了一眼顾北楠，然后彻底直起身来。
顾北楠的脸在那一刻红了，是真红。
易烊千玺没有说话，表面上看上去很淡定，表情也坦然，但是心跳的速度只有他自己知道，毕竟这是第一个女生敢这样。
“你要走了吗？”
顾北楠在易烊千玺无声转身后终于开口，话语中带着倔强和逞强。
“我出去给你打水。”易烊千玺辗转了那么多个大舞台，终究还是撑不住内敛了。
“你可以先回来吗？”
易烊千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转身走回了顾北楠的身边。
男孩子俊毅的脸庞和一双深邃的眸子在顾北楠的眼睛映得好深，可顾北楠的心中却带着淡淡的忧伤，怎么也欣赏不起来。
“我……我可以成为你女朋友的候选人吗？”
这样直白的话从顾北楠的口中说出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可她浓密卷翘的眼睫一眨一眨的毫不怯场。
难题就这样交到了易烊千玺的手里。
当顾北楠看着易烊千玺不回答，只轻轻向前一步靠近她床边，抬起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心……
真的剧烈跳动过。
“真的吗？”易烊千玺承认，他对这个女孩儿心动了。
尽管她不爱说话，性格倔强，可是在听她唱“追光者”的时候，在看到她澄澈的眼眸的时候，在她倔强无助的时候，他都心动了，这个女孩儿的一切他都想不自觉地探知，靠近。
最喜欢的，就是她那一双倔强却安静的漂亮眼眸。
“真的。”顾北楠回答，并且她忽然抬起手抓住了易烊千玺的衣袖。
易烊千玺的眼眸有多深邃，顾北楠的眼眸就有多认真。
“为什么不回答我？”
“现在吗？”
“你要考虑吗？”
“那……试试吧。”
夜色，病房里暖暖的微光，少年斜着身子似乎是因为被女生拽着，一身休闲的暗红色外套，俊毅的棱角，衣袖被一双白皙小巧的手抓得皱皱的。
顾北楠齐齐的刘海被易烊千玺理成了中分，露出光洁的额头，小脸精致可爱，却总带着冰冷和忧伤。
就是在初冬，也是初恋。
只不过幸运的是顾北楠的初恋是易烊千玺，而不幸运的是易烊千玺的初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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