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条小忆辰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题记

  听说,它很美,花开时如火如茶。听说,它是黄泉路上的唯一风景,开得娇艳而悲伤。它,曼珠沙华,是刺眼的血红色。它是毒,亦是药,是接近安息途中的最后一场盛宴。叶存时,花末放;花开时,叶已逝。如此凄凉。人们说,它开在遗忘生前的彼岸。却不知,它从末忘过,只是一世又一世被错开,然后一世又一世在等待。这一切,是宿命,还是轮回?

  一直以来,生命是一个不变的话题。在时间的容器里,我们和树一样,盛开,收敛,收拾起一地落叶,然后打包,把自己寄还给开地。声色光影,交互错杂,在潮起潮落中,一次又一次地轮回着,我们叫它人生。等生命走过暮秋,穿过开得妖娆的彼岸花海,望着三生石上自己行过的点滴,喝下手中的孟婆汤,走过奈何桥,便走进了又一场的轮回中。纵然有些花还没开就谢了,纵然有些事还没雇就淡了,纵然曾经的梦已无法圆满。一切都还是留在了彼岸,同曼珠沙华一起开得烂漫。信念与希望仍在,梦,来世会圆。

  来来往往的人群,来来往往的生命穿行于其中,我们渺小到仅是沧海一粟。我们无法止住时光前行的脚步,只能默默地,走完仿佛早已注定的应走的路。仿若绚烂的彼岸花,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中相错,生生不见,注定孤独,注定悲伤。

  彼岸的曼珠沙华,开成血色的路,成为魂灵去往黄泉路上的唯一风景。这只是传说。在世间,石蒜科石蒜属的曼珠沙华特性为先开花,后出叶,所以开花时看不到叶子。希望有一天能看见这如血般绚烂的花朵,那时心情又会怎样呢?

  曼珠沙华,于彼岸,心于此,只见花,不见叶。当繁华褪尽,烈火成冰,我们始能平静,看残阳月华。

  画出无边的夜色

  红山飞雪

  塞外的这个季节,当然是夜色清凉如水了。铺开一张洁白的宣纸,挑选一支羊毫,饱蘸一汪清水,在宣纸上慢慢晕染出如水的夜色。

  淡淡的墨色渲染淡淡的高楼,在湿漉漉的宣纸上一点点呈现出来。用一点浓墨勾勒出那高楼上似隐似现的窗子,再点染一点橘黄,就像一双双温暖的眼睛,讲述着窗里精彩的故事。

  简练的线条勾勒出亭亭的街灯,朦胧的灯光将街区延伸到渺茫的夜空,点点街灯与闪烁的星星交织在一起,我们一起走进了郭沫若的《天上的街市》。街区迷离的行人用点彩的笔法,点染出活泼与生动。就像山水画中的鸟,使静止成为灵动,使黑白化为色彩。街道自然采用“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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