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谁？”连阳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明白过来，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竟然去世了，他也吃惊不已，“我前阵子才见过他啊，他还跟我说，他的孙女在F大上学，拜托我多多照应……”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李想南此时没有心思听连阳的回忆，直截了当地问道，任何可能追查到杀害谢谆老前辈的线索她都不会放过。
连阳想了想，说道：“日期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第二天我要出远门，他忽然造反，只是吃了顿饭叙旧而已，不过，我记得，我出门回来时听我父亲说，在我出门的那天晚上，F大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女生被害了。”
李想南眉尖一蹙，谢谆在谢小菲死之前的一天来过这里，怎么听不都像是巧合那么简单。
“当时，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她问道。
连阳仔细回想了一番：“也没什么，他就是来叙叙旧而已，”连阳摇了摇头，总算有机会问出自己的疑问，“谢老先生到底是怎么死的？”见李想南的神情，他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测发生在这位老先生的身上了。
“被人害死了，神形俱灭。”李想南没有能打听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忽然满脸倦容。
显然，她的回答没有照顾到连阳这个听众的专业素养程度，连阳大概明白这说法的意思，却不怎么能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只可惜看李想南的脸色，现在似乎并不想向他解释“神形俱灭”的定义。
“当时他还拜托我多多照应他孙女，要是知道他出了这样的事情……”连阳叹了口气，“对了，他让我帮他保存一个东西的，说是他准备送给孙女的生日礼物，先寄放在我这里。”
李想南一愣：“什么礼物？”
连阳摇了摇头：“在一个盒子里，我没有打开来看。你认识谢老先生的孙女吗？我只知道她小名似乎叫小菲。”
李想南想起和自己住在一起的那个明明该无忧无虑活着的女鬼，叹了口气：“她叫谢小菲。”
“你果然认识她，似乎谢老先生的儿子媳妇过世很早，他们祖孙相依为命，谢老先生虽然不在了，这礼物我还是要代为转交这个女孩儿的。你知道她在F大读什么的吗？”
“没用的，”李想南低低地回答，“她死了。”
“什么？！”连阳吃惊不已，“可是那天，谢老先生明明说……”
“她就是你出远门那天，F大被害的女生。”李想南一字一顿地说。
连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李想南虽然心情低落，但是却也在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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