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呀。”明夜又问：“教授，‘明夜’不一定是名字，也有可能指的是时间吧。”
易君生应了一声，“也可能。不过，明日复明日。”
虽然易君生的话说了一半，但明夜这回听懂了，明日复明日，明夜亦复明夜呀，如果指的是时间，明夜又是哪天呢？
明夜觉得易君生挺厉害的，那他的师父应该更厉害吧，明夜问：“教授，您师父是不是超级厉害呀？”
易君生从明夜嘴里听到“师父”这个词，眼神逐渐沉了下来，他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是，很厉害。可惜，他死了。”
“啊……”明夜觉得自己说到易君生的伤心事了，连忙道：“其实，人生自古谁无死嘛。”
明夜的下一句本来是“早死晚死都得死”，可易君生自动理解成“留取丹心照汗青”了，他的眼神忽明忽暗，看得明夜都有点害怕了，他才道：“他没有名垂青史。”
明夜道：“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呀，只要不是遗臭万年就行。”
易君生哼了一声，明夜好像从易君生哼的一声中，听出来他的师父真的遗臭万年了。
这时，明夜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支支吾吾的道：“教授……我需要叫您爷爷吗？还是曾爷爷，太爷爷行吗？”
易君生：“……你需要叫我祖宗嘛？”
明夜还真为易君生这话想了一会儿，“这不太好吧？”
易君生：“……”你还真这么想了！
明夜道：“教授，您要是想听，我也不是不能叫您祖宗，祖……”
就在明夜“祖”这个字快念出来的时候，易君生及时截住了她的话，“就叫教授！”
明夜：“好的，教授！”
明夜脸上一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的样子。”把易君生弄的愣住了，他第一次用感叹的语气道：“你真行呀……”
易君生送给明夜一本张爱玲语录，他的意思是古文生涩难懂，以明夜的智商理解不了。
明夜说：“教授，我智商其实挺高的，您不能欺负我一个国外长大的人，理解不了中文呀。”
易君生没有表态，只是道：“嗯，读书吧。”
然后易君生就让明夜坐在她的西服上，读了两节课的书，明夜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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